而今我辈事葛,当效古人以诗心观物。春栽葛苗,夏扶葛藤,秋掘葛根,冬藏葛粉,循四时之序,应阴阳之变。野葛生长需三载方成,恰如《诗经》中“葛覃之服,薄污我私”的从容,产业经营亦当如是:不急不躁,以“致虚板,守静笃”的定力,待其自然成熟。若效今人“拔苗助长”,必如《诗经》所叹“采葑采菲,无以下体”,失其本真,徒留枯根。
《道德经》云:“大道泛兮,其可左右。"葛根产业看似微末,实则暗合天道。赵家葛坊传至五代,非为求久,实因深谙“知足不辱,知止不殆”的智慧。二月风葛粉历经一百六十三年风霜,恰如《诗经》中“葛之覃兮,施于中谷”,虽历寒暑,其根愈固,其味愈醇。
逐利之道,当效葛藤之性:不攀附权贵,不谄媚世俗,但求"处其实,不处其华”,以“怀慈尚俭”之心,守“天人合一”之境。今人逐利如逐风,朝为富贾,暮成刍狗,更有以木薯粉冒充葛粉者,皆因忘却《道德经》“生之徒,死之徒,命之 Por"之训--逐利当如葛根循地脉,不争地表之喧器,但求深扎厚土,静待时来。
《诗经》以葛喻情,道出“万物皆备于我”的人文关怀;《道德经》以道御欲,昭示“无为而无不为”的自然法则。二者合一,方为商道真谛:
诗心为魂:如《诗经》有“葛之覃兮,维叶萋萋”,产业当如葛藤般生机勃发,以“爱人如已”之心待人,以“葛生有本”之德立身。
道心为骨:如《道德经》“大制不割”,经营当效葛根之生长,不违时节,不悖天性,以“道法自然”为圭臬,方能“辅万物之自然而不敢为”。
赵家葛坊之幸,恰在承《诗经》之诗心,悟《道德经》之道心。其产品如“葛粉”者,非市井寻常之物,乃"道生一,一生二,二生三,三生万物"的具象--从一株葛藤到一勺葛粉,从一勺葛粉到一方水土的生机,皆是“道”的显化。
“二月风”三字,取《诗经》“二之日其同,载缵武功”之意,亦暗合《道德经》“道生一”之始。二月风起,万物萌动,恰是葛根抽芽之时。此风非逐利之躁风,乃“致虚极,守静笃”之清风;非投机之狂风,乃“上善若水”之和风。
今人逐利如逐电擊风,终成“五色令人目盲,五音令人耳聋”的困局。
晨噬地沟油,夜吞保健品,恰如《道德经》所叹“其出弥远,其知弥少”。然二月风葛坊,以“诗心”为盏。盛“道心”为酒,邀天下人共饮:
饮其清者,得《诗经》“乐而不淫,哀而不伤”之中和;
品其醇者,悟《道德经》“万物并作,吾以观复”之玄妙。
葛藤缠绕,终成《诗经》;葛粉沉淀,化入《道德经》。赵家葛坊163载,非为“富贵而骄,自遗其咎”,实为“治人事天,莫若啬”的践行。当世人皆逐“金山银山”时,唯守“绿水青山”者,方能得“道”之真。
愿二月风劲拂,拂散商海浮尘;愿葛根永生,生出天地至善。此乃《诗》《道》之合璧,亦是华夏商脉之正途--以诗心润利,以道心化欲,方使”葛生蒙楚”的古老寓言,化作“天人合一”的现代传奇。